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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下倒也不疼,只是来的突然,将她吓了一下,本来还在笑,一口气噎在喉咙里,唬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秦枫拍抚她的背,给她顺气,说道:“义兄,她还是个小孩子,难免贪玩些。”

    “她今日敢不说一声跑出去春猎,明日就敢离家出走闯荡江湖,当哪里都跟家里一样?我今日不仅要跟她算账,江儿和芷儿跟她一起浑闹,我也得让蔺元管管他俩!”

    豪义笑道:“我刚刚听了蔺江那孩子说了前因后果,还是肆儿发现的那些悍匪。肆儿临危不惧,不莽撞,知进退,很有义兄风范,而且知道要救人性命,善性可佳,义兄不如就功过相抵罢。”

    蔺畴见她被唬住了,乖乖伏在秦枫肩头,本来还有一些说词,心里一软,想这红脸也该唱完了,点到为止:“义弟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蔺畴向她道:“这次就饶了你,再有下次,不问缘由,先打你十鞭子!”

    蔺畴又向竹酒说话,声音骤转柔和:“她没事,你可放下心了,回去休息罢。”

    竹酒点了点头,接回她,要带她回去。

    路过蔺畴身旁时,她低声说道:“爹,这次不关大哥和二姐的事,能不能不要罚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蔺畴右手一动,想要摸摸她的脑袋,生生忍住,背在身后,板着脸,沉声道: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这才放心,竹酒抱着她走远了些,她就恢复了生气。

    回到房里才坐下没多久,成嬷嬷端了药过来:“小姐,该喝药了。”

    那药碗在她跟前,浓黑腥腻的汤汁。她皱着鼻子眼,看向竹酒,一脸不情愿。

    “肆儿,乖。”

    她扁着嘴,端着药碗,喝了半碗,就皱着眉说:“苦,不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肆儿,药喝完了才能见成效。”

    她踢着双腿,一时嘴快:“喝完了也不一定见成效……”

    她见竹酒显出哀婉的目光,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,随即吐了吐舌头说道:“好苦,娘,准肆儿多吃两颗蜜饯,肆儿就喝完了。”

    竹酒笑道:“贪吃,仔细牙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