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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谁对你有感觉。”成月圆耍赖别过脸去,才不说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路遥夕微笑的眼危险眯起,手指轻抚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,引发她一阵轻颤。指尖又缓缓滑过大腿根,轻佻来回,点燃她的欲望。

    原本就紧贴的两具躯体越来越火热,互相渴望着彼此。

    成月圆不想轻易认输,便从他身上爬起来,感觉到他的硬挺顶着她了,故意坐下去压住。

    路遥夕轻声一闷哼,慵懒眯眼垂眸睨着她。

    成月圆傲娇的小表情,咬了咬下唇,坐着那根东西开始缓慢扭动腰肢,碾压折磨他,嘴上也不饶人。

    “看吧,明明是你,你就是个大色狼……”

    路遥夕在她腰侧掐了一把,趁她卸了力气往前趴,顺势就双手搂住她,在她耳边故意挑衅。

    “怎么,这就夹不住了?用点力。”

    成月圆感觉到他的气息扑在耳朵上,耳根连带脸颊都不住发热。

    等她重新坐起身,路遥夕拍着她的屁股催促。

    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成月圆红着脸,肉包包一样的阴户借着淫水夹着他的肉棒往后滑去,阵阵空虚的痒意从小穴中传来,她两手支撑着身体后仰,淫荡打开着双胯骑坐着寻找角度,往前一挺一挺地试探……

    好不容易,小穴刚吃进去一截,酥酥麻麻,头皮发紧。

    外头突然响起尖锐警报声。

    路遥夕皱眉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成月圆问他。

    “是保险库的警报。”路遥夕皱眉严肃。

    保险库在地下二层,存放着庄园里重要的藏品。

    被人打断好事,中途拔出来,肯定是不爽的。

    他板着脸一副杀人的表情。

    一下楼,手下低着头硬着头皮过来汇报,说是有人放火。

    这片区域里三层外三层的安保,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?

    “谁?”路遥夕目光阴沉,挽起袖口,露出带着青筋的小臂和指节分明的手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手下吞吞吐吐:“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我放的。”

    蹲坐在角落,身上都是灰的颓废少年,不是路满满又是谁?

    路遥夕还不了解他的德行?揣着兜,过去踢了一脚。

    “又皮痒了是吧?”

    路满满竟然一点没防守,轻易就被踹得四脚趴地,好一会儿才狼狈爬起来。

    他知道,这样找路遥夕是最快的,并且绝对能招来一顿毒打,所以故意的。

    路遥夕注意到,跟以往整天兴致勃勃的瞎胡闹不同,他今天怎么恍恍惚惚。

    “怎么,魂丢了?”

    路满满又靠墙蹲下了,还是那个姿势,跟着魔了似的,垂头丧气像换了个人。

    “小叔,你就痛快打我一顿……杀了我也行,我不想活了。”

    路遥夕眼神一沉。

    路满满今天不对劲,十二分的不对劲。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劲儿没了,真跟丢了魂儿似的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,说清楚。”路遥夕严肃起来,路满满虽然从小被他打到大,但终究还是血浓于水,真出了什么事,该他这个长辈出手路遥夕绝不含糊。

    路满满一吸鼻子,抬起头来,一滴泪从眼眶滑落,委屈得不行了,这时候才能看出来,确实还是个小孩子,无助得很。

    看得路遥夕都是一皱眉。

    这天底下还有神人能把这小子欺负到这种地步?

    路满满一张嘴,刚要开口,眼珠忽然飘忽一下,看向他背后的什么人,猛地眼神都亮了。

    路遥夕回头。